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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收服山东乱军,编为朝廷的「忠义军」,咱们贾家也由此满门荣耀。」 「那么,咱们家一直供奉三清祖师、三茅真君了?」 「是的,历代如此,你爷爷还在茅山宗挂了一个叫什么护法的职名。」 我吸了一口气,没想到我东跑西跑,最后还是跑到了一个道士窝里,看来我真是「道缘不浅」呀! 「筠儿,你怎么啦,这副怪怪的神气?」 「没什么,这块玉牌我要好生藏好,免得丢了!」说着,我将玉牌收入了怀中。 贾妃「嗤」声一笑,道:「是得收好,这块权杖如今还是一族之长的信物! 拿着权杖,连你老子都可教训几句啦,似道晓得了,不知怎样吃闷呢,嘻嘻!」 我听了又惊又喜,倒不为这权杖有多大权力,而是有此权杖,贾似道多少有些顾忌,父子之间有此隔阂,必不能亲密无间、无所不言,他也不能居高临下对我盘问不休了,令我这畏谈「往事」的假冒的大公子,轻松不少。随口又问:「这权杖管得了姑姑不?」 贾妃嗔道:「你好哟,过河拆桥,竟敢打姑姑的坏主意?」 我得意道:「你不听话,我拿权杖打你屁股!」 贾妃面色微晕,白了我一眼,虽作怨责之色,满是纵容宠爱。 两人边说边走,忽听前方隔着一道竹篱墙,有人廝闹,我道:「姑姑,咱们去且瞧一瞧!」 贾妃微微点了点头。 那边早传来纪红书的笑声:「陆幽盟!新娘子是我请来了,进了贾府的门,要还回去就难了,至少得等成亲以后,你既跟来了,一块坐下喝杯喜酒好了!你是亲家翁,当然你最大,你不念我背新娘的苦劳,要罚我几杯,我也只有接下!如何?」 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怒道:「我不跟你说话!东府现下是哪位主事?行事如此乱七八糟,岂是诗礼之家所为?」 宋恣笑道:「哎哟,如今东府主事的正是贵婿,他现在忙着穿新郎衣裳,要不要把他叫来,你们翁婿俩先见见?」 贾妃慧眸闪动,向后摇了摇手,挥退众宫女,低声一笑:「筠儿,在叫你呢,你去是不去?」 我笑道:「你若推我出去,我头一个就将姑姑供出来,当今贵妃娘娘行事荒唐,明儿就会传遍大街小巷!」 贾妃掩嘴轻笑,道:「既然都怕见,咱们不如先躲一躲,由他们闹去!」说着,扯了扯我衣肩,隐於竹篱后,透隙张望。 我见她摄手摄脚,虽作此「小人之行」,但提裙、倾腰、伸首,神情举止不失优雅,依稀可见当年贾氏才女的淘气顽皮,颇觉有趣,低声道:「这更不堪啦,贵妃娘娘藏头藏脑,说出去都没人敢信!」 贾妃依然故我,并未回头,面色傲然应道:「出人意料,方见高明,这是兵法,你懂不懂?」说着,脚跟忽向后踢:「该死,筠儿,你踩到我啦!」 我目光垂下,见她长裙覆地,一瓣莲勾一闪,隐入裙中不见,裙衣柔顺,贴体而依,到了臀际,渐鼓渐圆,勾勒出两弯弧线,隐见香臀饱肥。忽然想起那句「妇人肥大,用一小男共交接,大俊也!」,不由气血沸腾,暗思:「她虽称不上「肥大」二字,但身量高挑,体肌丰满,锦帐之内,若全然露体,定是满床肥白。」 贾妃尚在俯观,眉结微微拧起:「筠儿,你在看什么?」 我忙道:「啊,我怕又踩到姑姑的裙子。」 贾妃侧身低颈,以手拢裙,这一兜拢,姿态曼妙,恰似仕女画中人。见我满脸呆滞,她眸中闪过一丝疑色,口中只道:「那边打起来啦,你那新娘的父亲不好惹哦。」 我便掩饰着凑近竹篱,只见纪红书扶着一名少女立于一片绿地上,那少女背朝这边,似被制住了身子,一动不能动,纪红书则笑吟吟地以言语惹逗陆幽盟。 一名中年文士,愈听愈怒,想来正是那陆幽盟,几番气难平复,朝纪红书扑去,均被宋恣拦劝而回。宋恣身法甚怪,不论陆幽盟作何攻势,他都是上身不动,脚步挪移,笑嘻嘻的,两手作势前推,既像劝架,又像一道移动屏障,将纪红书隔在身后。 「红书这死女子!」贾妃低啐了一句,又赞道:「筠儿,新娘子好美!」 原来这时纪红书见陆幽盟扑得较近,将那少女拉转身来,推肩而行,那少女如提线木偶般,身板僵直,因被挟制,她神色无奈,羞而难言,但并未失了端庄沈静的气度,远远望去,余辉照在她脸上,肤色娇白,眼睫甚长,双瞳剪水,启合间,星眸如梦。 更远一些,听声音大呼小叫,却是有个青袍人,像是陆幽盟带来的,独自一人与东府六七名高手相斗,从墙边渐渐往这边移了近来。东府众人以阵相围,尤不能困住青袍人,被那人压着且斗且退,阵形一时倒还未乱。离得近了,只见那人脸上罩着坊间常见的二郎神面具,身后背剑未出,只以一对rou掌,身姿忽而英挺矫矫,前攻不已,忽而灵动变幻,翩翩然试敌八方,东府众人口中呼叫,灰影成团,乍开乍合,口中皆道:「厉害!厉害!」 第五部 羽翼初丰 本部简介 东府掳了陆小渔来为老太君冲喜,洞房之中一龙二凤、妻妾同眠,李丹好不得意,没想到新夫人陆小渔也不是普通人物,大红烛前与李丹约法三章,洞房喜榻上合逗浣儿,看来男人梦想的闺阁秘戏不远矣…… 「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求不得、怨憎会、爱别离、五阴炽盛」八苦交攻,令人闻之色变的怨憎会盯上了贾府,李丹本以为是自己收留连护法引来祸端,没想到贾似道才是怨憎会的真正「孽主」。 继承了东府,又 被卷入贾府的旧日冤仇,李丹难道就要被困在红尘之中,做个逍遥贵公子了吗? 第四一章 洞房花烛 胡九大叫:「过瘾呀!过瘾!好久没遇见这样的高手了!」 京东人语道:「奇哉怪也,玉渊阁能有你这样的高手,打死我也不信,敢问阁下是不来自二郎山战衣派?报上名来?」 吴七郎却道:「不对,不对!二郎山战衣派的怎敢戴二郎神面具?」 那人并不作声,手上攻势愈猛。 关西魔大叫:「十妹,你还在鬼画符么,我们快守不住了!这个阵没有你的天罗豆,那还叫什么「天罗阵」,人都要被你气死!」 霍姑娘道:「来啦,来啦,我见他没有伤入之意,不好意思以物污他!」 关西魔道:「你见少主成亲,也动春思了么,既然瞧上了他,还不快把他留下,今儿一道拜堂岂不省事!」 霍姑娘「哼」了一声,随手一挥,关西魔跳脚不歇,破口大骂:「小妮子果然动了春心,不帮自家,倒助外人!」 霍姑娘瞋道:「你再胡说,我让小黑咬你!」随手一撒,地面滚动着一粒粒黑豆」。 青袍人似知厉害,小心避开地面黑豆,身法顿见滞涩。 霍姑娘随着又连连泼撒,地面布着的黑豆愈多,忽而散处成阵,忽而贴地滚动,四面八方,遥相呼应,如受驱策,黑压压地令人生畏。 青袍人应敌之暇,不得不运足掌风,击散身周黑豆,大受牵制。 胡九喝道:「藏头藏脑,非好即盗,给我现出形来!」长臂突探,去抓青袍人面具。 我与贾妃听了胡九咋呼,不由吐舌相笑,再望去时,那青袍人不知使了甚么手法,一手扣住胡九一臂,拽着他东扯西晃,另一手扬掌拒敌,却也无暇击伤胡九。 胡九被他拖住身子,狼狈且怒:「喂,拉拉扯扯什么意思,有种你杀了我呀!」一边叫嚷、一边脚下乱跳,躲避地面黑豆。 吴七郎冷哼一声,不顾身挨一掌,硬向前冲,青袍人陡然丢开胡九,「砰」地一声,气劲交激,结结实实与吴七郎对了一掌,吴七郎连退数步,脸色煞白:「好,好掌力……」委身一倒,旋又支住身子。 胡九道:「七哥,你……」要去扶他。 吴七郎摆手道:「没事。」退出阵外,眼朝青袍人盯去,面有讶色。 青袍人与吴七郎对掌之后,稍不停歇,又挡击他人前攻,挥洒无滞。 东府众人齐声怒喝,全力围击,守住阵脚,不再退却,一时身影纵起纵落,场中黑豆亦如于锅中沸腾,起跳不定,时而溅出一粒,朝青袍人飞去。 青袍人应接不暇,呼啸一声,喊道:「陆阁主!」 陆幽盟知道他也抵挡不住了,无奈罢手,扬臂喊道:「小渔,莫慌!谅他们不敢难为你!你只记住,没爹爹的话,什么都不要依从!」 陆小渔闻声,眼珠左右摆动,既无法瞧见陆幽盟,又无法答声。我心中一动,暗笑:「她这样子与浣儿昨夜的神情真像!」 纪红书笑道:「放心,我们不会难为她,旦让她作新娘子!」 陆小渔背向纪红书,眼儿睁得更大更亮,仿彿是用眼睛在听人说话,虽面露羞色,倒未见多少慌急。 青袍人清啸一声,陡然纵出阵外飞身离去,陆幽盟也朝他追去,且行且回头道:「小渔!我会让蓝蓝来陪你!」 纪红书道:「亲家公!不要走呀。」 宋恣笑道:「改日新娘回门,再来请罪!」 陆幽盟二口不答,飘身而起,转瞬便与那青袍人主得远了。 贾妃怔了一会,低声喃了句:「奇怪,那人身影瞧着好眼热!」拉着我悄悄退去。 一会东府有人来报,贾妃对陆幽盟闹府一事假作不知,含笑探问,听说七郎受了伤,但并不严重,当下勉慰了几句,随即吩咐众人加紧筹备婚仪,不可误了时辰。 东府这边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。众女流聚在一个大屋子里,劝说的劝说,打扮的打扮。一会传来消息,新娘子听是替老太君冲喜,竟答应拜堂成亲了。我对陆小渔只远远望了几眼,没留多深印象,听了只是微觉诧异,倒是浣儿那了头,昨夜才答应收她为妾,今日便喜事成真,很想瞧一瞧她此时脸上到底是何神色? 随后没多久,我也被人领去沐身换衣,待面上敷粉,身着喜服,回到染香厅,却见棋娘竟也来了,不由又是心喜,又是扭捏。 棋娘含笑看我,打趣道:」这位新郎是谁?是筠儿么,我怎么不认得了?」 一名妇人足不停留走到了我跟前,我正想此女怎地这般大胆?细一瞧,原来是浓妆已卸、面如新洗的纪红书,她狠狠贪看了我一会,笑道:「这红艳艳的衣裳一穿,再涂了丹粉,不像新郎,倒像新娘了!」 我心下暗恨,却不便回嘴。 时下女子偏喜欢这种娘娘腔的文俊公子哥儿,连贾妃亦然,望着我的眼神大是赞许爱怜,其他仆妇更是藉着喜气放纵身份,七嘴八舌,一个劲儿地「像个俏女子」、「活脱脱又一个美娇娘」夸个不停,棋娘只掩嘴轻笑。 东府众人在外忙乎,除我之外,染香厅皆为女眷,脂粉气萦绕周身,我浑如坠入花阵,极不自在,有心跟棋娘说上几句话,却被几人隔开,见她不紧不慢游过人群,到了贾妃身畔。 贾妃在高座上倾身与棋娘交谈,两张春花秋月的面庞并凑一块,容光对映,艳美如画。棋娘容色虽出众,妆扮并不醒目,适才混于众女眷中固然合宜,此时与华裳贵气的贾妃两相映照,却也不失色几分,倒另有一种含蓄之美。 棋娘不失本色,贾妃身居主位,俯临满 厅女眷,与众女主次相成,亦颇契合。 整个厅中,只有一人独枝旁逸,却是雀使纪红书。 她洗去铅粉后,容貌中顿时透出远静之气,与厅中热闹的气氛颇不相符,身着道服的姿影亦卓然出群,似乎随时都将凌虚飞起。年纪虽看上去比贾妃还大些,但脸上那股清丽之韵挥散不去,让人将她年华忘尽。 与卸妆前相比,她此刻像换了个人似的,唯一有些熟悉的,是她眼角漏出的几许风情,让我忆起她戏笑时的神态。 「大公子,我将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给你请来,你该如何谢我呢?」 面容虽有些陌生,语气腔调依然如故,望着眼前这道行深厚、春sao难掩的妇人,我只有认输闪避:「啊,雀使,您辛苦了!一会儿请多喝两杯!」 「我是那贪杯的人么?」那语气有些装出的幽怨:「唉,为谁辛苦为谁忙呢?」 我咬牙切齿,假使真有那机会将她扑倒,她定会一脚将我踢开!这只是个爱过嘴瘾的sao妇,我拿她无可奈何。 吉时很快到了!有人过来催唤,新房设在水榭旁的一个院子,这是因两位新娘名字中部有水,乃八字缺水之故,宜临水而居。 两个新娘都披了红盖头,身高差不多,吉服宽大,甚至无法从胖瘦上分辨哪个是浣儿、哪个是陆小渔。在一阵闹哄哄中,我迷迷糊糊牵了两个新娘,拜过老太君,拜过娘娘,还要再朝棋娘磕头,被她止住了。 这里是男家,西湖阿九本来到了东府,婚事议定后,成礼之际反倒刻意避开,我竟没见着。 婚礼仓促,没多请外人,赶来赴宴,大多是消息较为灵通的东府旧部,因此场面不大,却格外嬉闹无忌。 人不多,礼却重。贾妃自有一份厚厚的大礼不说,东府旧属送的都是罕见的奇珍异宝,棋娘以姨娘身份送了一份八色彩礼,另外借花献佛,竟将青阳丹转赠给了我。 我知道此丹乃助她破狱之用,推拒不受。棋娘却道,所谓道狱,实乃她师尊留元长以自身的修为境界设障。当年,留元长因心伤其师白玉蟾水解,道心大乱,认为修道终是虚妄,欲弃道旁求。故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