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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道:「是这样么?」 小莹道:「对!……你是怎么弄的?」非常好奇的表情,这时她还是很天真呢,我想。 我忽然心中一动:「棋娘不会么?」 小莹摇了摇头。我笑:「是你没看到,还是她不会?」 小莹笑,仿佛很不可思议的:「七夫人!……怎会这个?!你们道士才会这些法术吧?」 我道:「这可不是法术,会武功的就能,棋娘练过武功么?」 小莹吃吃笑:「七夫人杀只鸡也不敢,怎会武功?二小姐倒会射箭。」 我「哦」了一声,点了点头,没说话。小莹单独与我呆坐着,有些坐立不安。 我道:「要不,你也过去瞧瞧,看看大公子怎样了?」 小莹点点头,眼圈一红:「大公子是好人……我去看看。」说着,转身去了。 我看着小莹细瘦的背影渐渐去远了,走出屋外,信步往园中走去。园中今日空无一人,偶尔见有一两个府中仆役,也是慌急的跑过,显是大公子的病情非同一般。 整个府中仿佛就剩我一个闲人,我到了那日贾芸拿箭射我的地方,发了一会呆。见亭后有颗大树,苍劲挺拔,倒有些青阳古木的样子,与园中其他矮小的树比起来,颇不和谐。显是这个园子还没建时,树就长在那儿了。我在青阳山最喜在高树间往来穿梭跳跃,坐卧逗留。此刻不禁有些心痒,见四处无人,使出神龙门的陆地腾飞术,身子往树巅飘去。 到得树巅,整个贾府尽收眼底。进了贾府大门,是连着三进正房,每进房子中间隔着个空院,第一进住着护院,二进是大夫人和贾似道居处,三进是贾老太太和两位小姐的居处。第三进正房后,是我那日偷吃经过的院子,院子不大,却很精致,池水、假山、曲栏,北边挨着墙是膳房。 院子南边,有一道长长的通风走廊。走廊通往这个大园子,园子东北侧出去是贾府大公子、二公子居住的院子,西边是齐管家等仆从居住之地,我也暂时住在那儿,东南边,角门出去是棋娘等六位姨娘居住的地方,面积最大,算是贾似道的后宫吧。 贾府大门面湖而开,日光照耀下,西湖水面泛起一层白光,刺人眼目,水光中湖上大小船只看不清,只见一道道大小不等的黑点。贾府门前的大道,离园子不足千米,倒是我目力所能及。 大道上行人车马远较城中稀落,多为游湖商客,负篓渔人,偶尔也有居住附近的富室车马驰过。我正眺望间,北边忽走来两个道士,看衣袍样式像是全真教装束。定睛一看,天啊!是那全真女道士赵燕非! 第十六章 女冠受辱 不及细想,我身子已像纸片一般飘落,在地面一点,又弹身而起,几个起落,跃至园外敞风长廊的棚顶,顺着棚顶掠行,到了挨近道旁的屋顶。此时赵燕非已过了贾府大门,往南走去。我在屋脊朝里一面的斜坡踏行,只高出屋顶脊梁半个脑袋,远远吊在后边。 我心中翻滚暄腾,也弄不清自己这么做有何明确目的,只是一见赵燕非,心下十分激动,非要跟上看个究竟不可。心中隐隐想到:「师姐被全真教擒去,不知情形如何,或许能从赵燕非身上探知一二。还有,那日青阳山一别后,师兄、师嫂的下落,也须从她话语口风间偷听点什么。」 与赵燕非同行的是个男道士,身材肥大,举止笨拙,赵燕非似乎对他有些轻视厌恶,总是小心地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,不让他靠近身。相反那胖道士总是笑呵呵地讨好她,陪笑说话。 耳力铺展过去,听得赵燕非冷冷的声音:「还有多远?!」 那胖道士笑道:「师妹别急……就快到了。」侧过脸来,瞧见他满脸憨厚,眼角下方却有一划刀疤,使他看上去又有些古怪。 赵燕非皱眉道:「你那天真在那园子里见过那个小yin贼?」 原来两人是去捉拿哪个yin贼,我心想。 胖道士道:「没错!恰好是在凤尾鹰回来那天,衣着相貌又跟师妹形容的那个小yin贼,分毫不差,还能是谁?师妹提过此事后,我特意留了心,几次到园子探查,终于发现了一些踪迹。只是……那天还有个御剑门的女道童,跟小yin贼一道,剑术甚高。如果她还跟那小yin贼在一起,就比较麻烦了。」 在说我么?小yin贼,小yin贼的,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。提到「凤尾鹰」和「御剑门的女道童」,我才会意:原来在说我呀!这个胖道士莫非是那天我与琼弟陷身太极阵势时,围攻王寂的群道之一? 听见赵燕非清清冷冷的声音:「你怕了么?!」脸上一股不屑的傲气,又是那种让人恨得咬牙,同时不免想亲上一口的神情。 胖道士连忙陪笑道:「帮师妹办事,还有什么好怕的。别说是御剑门的一个小道童,便是剑圣裴元度,大伙也非帮你不可。」 赵燕非「哼」了一声,对他百般讨好无动于衷。 说话间,两人离王寂府已近,我知道他们将要进去,于是跃落地面,施展遁地术先一步到了园子,躲进其中一个房间。 一会,园中有声音传来:「那日小yin贼先在这亭中,不知为何却被王寂追赶。其后乘陆师伯与王寂说话,逃了去。」 赵燕非道:「哼!让我遇见那小yin贼,必先一剑杀了他!」言下一股恨恨之意,想是在青阳山受了我的羞辱,极不甘心。 我登时想起赵燕非浑圆滑腻的后臀,不由抿了抿嘴唇,咬过她屁股的那儿,似乎还留有一丝奇异难言的余味。 胖道士问道:「听说那小贼是神龙门的?」 赵燕非「哼」了一声,似乎不欲多谈在青阳山的事。问道:「那小贼跑 了之后,怎会再来?听陆师伯说好像那小贼与少林和尚一起到了宗阳宫。你却说这几日发现了他的踪迹?」我心头一震,暗道:「不会是那日来贾府途中给那胖道士瞧见了吧?他又怎能认得出我?」 胖道士道:「师妹,请跟我来!」听脚步声,正是往我藏身的方向走来。 我不由打量起自己藏身的屋子:门关着,窗子完全被毁,无遮无挡,我便是从那跳进来的。地面干净,不似长期无人居住的屋子。里屋?天啊,果然有人新近住过的痕迹,屋中靠墙横放着一个光溜溜的大木榻,两边顶到头,几乎占了屋子的三分之一。这种木榻寻常人家比较少见,一般作静修打坐、炎夏午息之用。 木榻的一头放有枕头,角落里散乱地堆着一床棉被,榻面几乎没什么灰尘。榻下地面有几个空酒坛子,一个散开的荷包里有发霉的下酒菜。 该死!我想起左小琼,这屋肯定是她住过的地方,我无意中偏偏闯进这里来了。有人住过的地方,外头两人定不会放过。 屋外脚步声走近,竟是直奔这个屋子而来,我一愣,见屋里四下一览无遗,干干净净,几无藏身之处,唯有木榻对面的角落,置放着一个空的水缸,缸口小而缸肚大,但容不下我这么大一个人。我急急扫了两眼,情形紧迫,不容多想,两脚踩了进去,凝气缩身,团成一个圆球状,总算勉强藏了进去。 以我此时的功力,已不惧那赵燕非。看那胖道士的身形步法,似乎修的不是道术,武功应该有限,倒不足畏。待会若被发现,夺路逃走,应该不成问题。我匆匆估摸了一下形势,稍稍定下心来。 这个水缸原先不知作何用处?如果左小琼是个男子,我或许会怀疑她临时搬来作便桶用,此外,真想不通这个屋子为何会放个水缸。 赵燕非两人已进了外屋,胖道士道:「那小贼就住在这里!」 赵燕非「哼」了一声,掠进里屋,我甚至感觉她目光四下扫了一遍,我早已敛藏体气,将声息禁闭。除非她到缸口正上方探看,否则发现不了我。 胖道士也跟了进来,应是停在赵燕非身后。 赵燕非道:「不对,这里至少已十多天没人住了……。」 胖道士:「咦,那个水缸……。」赵燕非的目光立刻跟过来了。 我心中一惊,正欲长身逃出。忽听赵燕非喝道:「你……你干嘛!」语气有些奇怪。 胖道士关心道:「师妹,你怎么啦?……是不是身子不舒服?」 赵燕非惊怒的声音:「你这狗贼!我……我……。」噗的一声,像有什么东西摔倒在地上。 胖道士道:「哎哟,不好了!师妹,你怎么摔倒了?是不是给人点了xue道,身子忽然一动也动不得?别急,别急,师哥来帮你,哈哈!」声音越说越奇怪,越说越得意,最后放声大笑起来。 我知道情形有变,心下大奇,打开双眼,将目光探出缸口,见胖道士正弯下腰,手往地上的赵燕非身上伸去。 赵燕非身子卷缩着,目光愤恨已极,大声斥道:「拿开你的脏手!你敢……你敢碰我一下,我定将杀了你!」 胖道士丝毫不加理会,将赵燕非身子抱起,口中道:「那怎么行?躺在地上会着凉的。师妹……你真轻,抱在怀里像只小猫似的……」。此时那胖道士换了个人似的,脸上憨厚的表情一点不见,口中净说些轻薄话,神情显得阴狠从容,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兴奋之色。 赵燕非一条身子软软的横在胖道士手上,小腿耷拉下来,一双柔美的纤足露出道袍外,胖道士一只手抄在她膝弯处,衣袍扯紧,将她浑圆的屁股裹露无遗,她脸朝上方,双唇紧闭,一股似怒似犟的神情看上去十分动人。 换了其他女子,定会惊喊出声,赵燕非却一声不吭。让人测不透她心里想些什么。 果然,胖道士也有些心虚:「师妹,你怎地不说话?」 赵燕非「哼」了一声,脸上冰冷凛然,一字一顿道:「我死,你亡,你只会比我死得更惨!有甚么好说的?!」 胖道士神情一松,道:「是么?这么说反正是个「死」字,不如赚回个本来!」 嘿嘿连声,猥亵地笑起来,其中含义不言自明。 赵燕非脸上变色,坚硬的神情犹豫挣扎了片刻,终于忍不住将声放软:「你放了我……我不追究你,也不告诉教中知道便是。」说完,一点委屈的泪光溢上眼中,忍羞含辱地侧着脸,这不啻于在求饶了。对一向骄傲自负的赵燕非来说,只怕是极难为、打死也不肯说出口的事。我看在眼里,心底下忽然窜出一股兴奋的邪火,压也压不住。 胖道士道:「嘿嘿,你以为我怕死么?自从你师父孙道清那贼婆娘杀了我几位兄弟,我混进全真就为了这一天,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。你这小yin婆平日不是一本正经的假清高么?哈哈!今日便要扒光你衣服,让你在男人胯下求饶叫唤,再扔到大街上让大家都瞧瞧,看你那师父今后有何脸面行走江湖、教训他人!」 他越说越兴奋,抄在赵燕非腿弯的大手已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抓捏起来。 赵燕非惊叫一声,脸上闪过一丝凄凉绝望之色。我浑身一热,心怦怦跳,暗道:「我怎的这么爱看她这种表情?!」此时声息禁闭的法力已被破去,幸好那胖道士无法察觉。 胖道士将赵燕非放至榻上,伸手滑过赵燕非脸蛋,手在颤抖,显是兴奋已极。 赵燕非惊怒交集,喝道:「你……!」 胖道士yin笑道:「我……怎么了?」手滑下来,顺势在赵燕非鼓挺的酥胸上猛地一捏。 我心一抖,见胖道士的手指深深 陷进赵燕非胸前,rutou的形状被挤得尖露出来。赵燕非眼中珠泪滚滚,也分不清是痛,还是愤怒。我心上像被辣辣的割过一刀,十分痛楚,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快意。 胖道士呼吸急促,手从赵燕非道袍对襟开处伸进去,探摸了起来。赵燕非泪水从眼角滑下,恨声道:「狗贼……狗贼……。」清丽生辉的脸庞,沾着些泪珠,看得我如痴似狂。 胖道士喘息愈重,忽抽出手,急急解着赵燕非腰间袍带,分开来,露出素白色里衣下裳,手从下方一捞,扯着裙角边上拉,贴身亵衣翻上,赵燕非一只俏生生的玉腿袒露出来,一截浑圆鼓白的大腿衬在亵衣下,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女儿身子深藏的羞意。屋中似乎一下子全被照亮,胖道士定定看着那截腿儿,伸手摸过去。 赵燕非惊羞愤恨间,泪水滚滚而落,随着脸颊爬下。我心中灼烧如沸,悄悄解开了缩身术,身子松弹而开,就要现出身来。 听得胖道士口中语无伦次:「孙道清贼婆娘!……今日我先尝尝你心爱弟子的滋味……十七年……我等了十七年啊……。」 赵燕非蓦地一声尖叫:「你是山东五霸庄的人!」 胖道士脸颊一抖,停下手,道:「没错!我便是山东五霸庄的人!昔年我五霸庄何等风光,我弟兄几人纵横江湖,日子过得多么逍遥自在,我五位兄弟一次出去办事,却全部遭了孙道清那贼婆娘的毒手。嘿嘿,你要怪,就怪你师父好了!」 赵燕非霎地脸色全白,颤声道:「办事?……十七年前,你们五位狗贼乘兵慌马乱杀我全家,抢掠全庄,办的是什么事?!师尊虽杀了你们五位狗贼,也难解我心头之恨!想不道……还有你这狗贼活在世上!」嘴角不住颤抖,显是十分激动。 胖道士脸色一愕:「你是赵各庄的余孽?!哈……哈哈,好啊!我以为你全家都死光了呢!居然还留下个孽种让老子今天来爽!哈哈!孙道清这贼婆娘还真够意思!」说着,狂笑不止。 笑完,又道:「想不到吧?……别人都以为五霸庄、五霸庄……是五位兄弟,却不知有两人是孪生,同排第四霸,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