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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的瘦子说。 “你们负责动手,金娃使用法术。” 老者说。 “金娃?苗女也懂法术吗?” 矮子讶然道。 “卢江,你真是孤陋寡闻,苗疆的蛊术天下闻名,何况她还是妖道张全的女儿?” 胖子嗤笑道。 “吕贵,你不懂便别要胡说。” 大胡子卢海哂道:“她虽然是张全的女儿,却从来没有见过张全呢。” “是的,她娘是给张全强jian成孕,由于李向东杀了张全,所以她远道而来,就是要找李向东报恩的。” 粗豪汉子翁培卖弄似的说。 “报恩?” 瘦子何坤奇道。 “苗疆的风俗是有仇必报,有恩也必报,如果张全未死,她可不会放过张全的。” 老者笑道。 “父仇不共戴天,她有仇不报,还要向仇人报恩,这样的女儿留下来有什么用,我看还是jian了她,再送上西天,让张全管教一下吧。” 何坤yin笑道。 “好主意,她就算懂法术,也不会助我们的,何况我们这样对她?” 吕贵笑道。 “我们没干过什么呀?” 卢江嚷道。 “是呀,至今她能保完璧,还该谢我们呢。” 翁培笑道。 “听说苗女很是热情,夫死可以再嫁,甚至一女配二夫,我们五个可以任她挑一个当老公的。” 卢海格格大笑道。 “不用挑了,我们轮着当她的老公便是。” 吕贵yin笑道。 “练成阵法再说吧。” 老者取出五道咒符,分给众人道:“今天最是重要,可别坏事。” 至此李向东可明白了,这些人原来是在那个老者的主持下,修炼阵法与自己为敌,卢江卢海是四恶之一,据说与金家兄弟莫逆,当是存心给他们报仇,吕贵翁培人称毒心辣手,名列三凶,瘦子何坤亦该是三凶四恶之一,至于还没有出现的苗女却是丽花姘头张全的女儿,只有那个老者不知是什么人。 思索的时候,各人已经分别化去符咒,混入一杯不知是酒还是水的液体里,然后涂遍双掌。 这时老者正对着五角形空间后边的墙壁喃喃自语,没多久,部分墙壁便消失不见,露出一个空间,这个空间无窗无门,进出要老者施法,仿如牢房。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里,她长得娇小玲珑,棕黑色的肌肤油润光洁,肌理细密,漆黑的大眼睛,红嘟嘟的嘴唇,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梨涡,是一个罕见的小美人。 然而这个小美人此刻却是可怜,大字似的仰卧床上,四肢给绳索缚得结实,嘴巴还塞着破布,上身光裸,腰间缠着裙子似的花布,看来裙下也是不挂寸缕的,看见老者领着几个大汉进来,便凄凉地“荷荷”哀叫,艰难地扭动着诱人的娇躯。 “最后今天了,过了今天,你便不用受罪,从此还可以风流快活,自由自在了。” 老者走到金娃身前,抚摸着苍白的粉脸说。 “是不是待会给她破身?” 卢江兴奋地叫。 “是的,老夫是不行了,你们几个轮着干,要活生生的cao死她,那么她的灵魂便永藏阵中,供我驱使了。” 老者森然道。 “cao死她吗?” 吕贵怪笑道。 “活生生的cao死她,才能使她怨气冲天,yin魂留在阵中,威力也更大了。” 老者点头道。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,急得珠泪直冒,没命地摇着头,口里叫得更是凄厉,当是害怕极了。 “我们五个同样出力,谁人占先?” 卢海急叫道。 “抓阄吧。” “不错,最好是抓阄!” 众人起哄道。 “不用着急,我有法子让你们都满意的。” 老者笑道。 “什么法子?” “女孩子只有一次第一次,怎能人人满意?” 众人不明所以道。 “待会你们便知道了。” 老者神秘地说:“快点动手吧。” “又是要她的yin水吗?你已经收集了一坛子yin水,还是不够用吗?” 瘦子吃吃笑道。 “也好,销魂蚀骨手能使她春情勃发,给她破身时也有趣得多了。” 吕贵笑道。 “今天不同。” 老者扯下金娃腰间的花布说:“我要的不是yin水,是阴精。” “咦,你什么时候刮光她的saoxue的?” 翁培目露yin光道。 “今早喂她吃饭时刮的。” 老者答道:“你们轮流以销魂蚀骨手撩拨她的阴户saoxue,千万不能把指头捅进去,她连尿五次,阴关自然松软,cao死她也容易得多了。” “处女也能尿精吗?” 瘦子笑问道。 “能的,要看你们有多用心了。” 老者点头道。 “有趣。” 卢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:“我做第一个吧。” 销魂蚀骨手则是一种以内功入侵奇经秘xue的催情奇技,别说金娃这样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处女,就是青楼老妓,三两下手脚便会春情勃发,卢江才碰触了几下,她便吟哦大作,点点晶莹的水点也从紧闭的rou缝中间汩汩而下。 “处女的第一次最花功夫,老大,要加把劲的。” 卢 海兴奋地叫。 “我帮他一把吧。” 瘦子伸手握着金娃的粉乳说。 瘦子一动手,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后,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裸体摸摸捏捏。 没多久,金娃便长号一声,娇躯失控地乱蹦乱跳,rou缝中便渗出一缕白雪雪的液体。 “行了。” 卢江拍手笑道。 “让开。” 老者紧张地捧着一个瓦罐抢步上前,承接着慢慢流下来的阴精,还小心翼翼地张开粉雕玉砌的rou唇,尽罄里边所有。 如此以来,自然招得几个野兽似的恶汉齐齐围在金娃身下,窥看那个神秘的roudong。 刚刚得到人生第一个高潮的金娃却是气息咻咻地流着泪,看来是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。 然而这只是开始,在销魂蚀骨手的戏弄下,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,到了第五个高潮来临时,终于禁受不了地晕倒过去。 “行了,你们休息一会吧。” 老者止住众人,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间道。 “我们不用歇的,可是现在给她破身?” 吕贵怪叫道。 “等一等,还要让她死心塌地,以后才会听话的。” 老者摆手道。 “不是说要cao死她吗?何需她愿意?” 翁培奇怪道。 “虽然要弄死她,但是也要她死后听你们的命令的。” 老者煞有介事道:“女孩子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,只要你们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,便会听话了。” “我们五个人怎可以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?” 卢海讶然道。 “看着吧。” 老者取出一道黄符,当着众人焚化,把灰烬混入盛着金娃分泌的瓦罐,搅拌了几下,说:“过来看看吧。” 众人不以为意,笑嘻嘻地围了上去,低头一看,只见灰烬浮在白蒙蒙的液体上,慢慢成为一个女体模样,大是有趣,口里赞叹不已时,瓦罐突然浓香扑鼻,他们还来不及反应,便纷纷跌倒地上。 老者赶忙蹲下,逐一检视倒在地上的恶汉,证实他们失去知觉后,便取出一把五六寸长的铁钉,从卢江开始,抵着他的脑门,轻轻一拍,铁钉便完全没入头颅里,看来他不仅精通法术,武功也是不俗。 不用多少功夫,五汉头上便分别钉下铁钉,尽管没有流血,但是受此重创,世上该没有人活得了了。 然而也真奇怪,老者接着念出咒语,五汉却是直挺挺地跳起来,不知如何,竟然全成了活尸。 老者满意地傲然一笑,回到床上,动手解开缚着金娃的绳索,还挖出嘴巴里的破布。 过了一会,金娃悠然醒来了。 “觉得怎样,要是好了一点,他们便要送你上西天了。” 老者坐在床沿,用手里的破布揩抹着金娃脸上的汗水说。 “……不……呜呜……你不能这样对我的!” 也许没有发觉手脚已经解开,金娃没有动弹,只是凄凉地哭叫着说。 “为什么不能?” 老者笑道:“武功法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,不是任我摆布吗?” “我……呜呜……张全是你的徒弟,我是他的女儿,你便是我的师公,不能这样的。” 金娃泪流满脸道。 “女儿?你要对杀父仇人报恩,还不该死吗?” 老者冷笑道。 “我……我只是要给娘洗刷耻辱吧!” 金娃泣道。 “你不想死吗?” 老者寒声道。 “不……呜呜……我不要死……放我回去吧!” 金娃终于发现手脚松了绑,也顾不得双手仍然酸软无力,挣扎着一手在上,一手在下,掩着重要的三点道。 “暂时是不能放你回去的,但是如果你听话,助我练成这个五鬼迷魂阵,便不用死了。” 老者森然道。 “你还要我怎样?” 金娃泣道。 “我老了,周身是病,要你给我治病。” 老者正色道。 “治病?我不懂治病的?” 金娃茫然道。 “你不懂,我懂。” 老者诡笑道:“你吃过男人的jiba没有?” “我……没有!” 金娃粉脸通红道。 “从今天起,你早晚给我吃两个时辰,晚上不用穿衣服,和我睡在一起,七天后,便能治好我的病了。” 老者怪笑道。 “不,不行的!” 金娃惊叫道。 “为什么不行?” 老者不悦道。 “我……我是……是个女孩子!” 金娃害怕地说。 “我太老了,也动不了你。” 老者格格笑道:“你要是不信,可以看看的。” “这……这也是不行的。” 金娃摇头不迭道。 “既然你不肯给我治病,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,唯有把你交给他们几个了。” 老者吓唬道。 “你……” 金娃粉脸煞白,不知如何是好。 “乖吧,只要依着我,便不用给他们轮jian而死了。” 老者哄孩子似的说:“可知道给人轮jian是多么苦的吗?” “不……呜呜……我答应你便是。” 金娃嚎啕大哭道。 “这才乖嘛。” 老者下地取来瓦罐说:“我们吃下三春水,便可以睡觉了。” “什么是三春水?” 金娃吃惊地问道。 “是你的汗水,yin水和阴水,加上化了灰的阴毛和灵符,便是补身妙品。” 老者答道。 “这……这怎能吃?” 金娃颤声道。 “你不吃吗?” 老者寒着脸说。 “我……我吃!” 看见床畔几个木然直立的恶汉,金娃岂敢说不。 “那么你先吃一口,然后我又吃一口吧。” 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唇旁说。 “吃不得的!” 就在这时,一把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道:“吃下三春水后,他便可以任意采撷你的元阴,使你沉沦欲海,永不超生了。” “什么人?” 老者想不到会有人揭破他的阴谋,放下手里瓦罐,转头喝道,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,傲然地负手而立。 “你要找我报仇,却认不得我吗?” 年轻人笑道。 “李向东!” 老者蓦地记起一个人,大吃一惊地叫。 “原来你是认得我的。” 李向东大笑道。 老者不再多话,口里喃喃自语,几个呆立不动的活尸瞬即如狼似虎地朝着李向东扑过去。 金娃本来羞愤莫名地缩作一团,闻得李向东的名字,禁不住好奇地偷眼一看,发现他长得英俊伟岸,不禁生出亲切的感受,接着看见几个恶汉出手攻击,知道他们全是中土的高手,可真担心他不是敌手,忍不住失声惊叫。 出乎意料之外,这个俊朗的后生却是不慌不忙,行云流水似的在众汉之中左右穿插,健掌频挥,“啪啪”数声,那些所谓武林高手便先后倒地不起了。 “老头子,几具活尸有什么用?你就是练成了五鬼迷魂阵,也跑不了的。” 李向东讪笑道。 “大胆!” 老者老羞成怒,接连使出七种法术,一时雷雨电大作,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