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言情小说 - 同人小说 - 【弈明】惹火在线阅读 - 被里里外外cao了个透

被里里外外cao了个透

    他在情事上没有经验,有些惧怕那个玉石做的假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,比起冷冰冰的器具,他更想要乖孩子用guntang的性器cao进自己的xue。

    在明世隐恨不得捂住耳朵之前,终于有东西抵在了他湿软的xue口上,被声音刺激到紧绷的神经立刻做出反应,下意识地吸了一下。

    弈星一手握着玉势,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他柔韧的腹部肌rou上,指尖在他汗津津的皮肤上轻轻的划圈。

    ——湿润的吻落在腿根。

    弈星嘴角带笑,眯着眼用有些冷的余光看他,那只手慢慢向xue里推去。

    "唔…"

    明世隐咬着牙,任由温润玉雕物的前端侵犯着他。

    "师父平日里自己玩的时候,都进到哪里?"

    弈星转过脸,皮笑rou不笑地看他,手上动作不停。

    "或者星儿换个说法——师父仰慕之人jian到这处时,进到哪里?"

    明世隐仿若从春梦中惊醒,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,瞧着宝贝徒弟这表情,自己似乎是骗过头了…

    还不等明世隐开口,情绪不稳的弈星已下了手——整根玉势插到了底!

    明世隐几乎是一下就弹了起来,一条腿还挂在徒弟肩上,颤抖的身子却努力直起,试图逃离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"星儿…好痛…太深了…"这是比手指粗了多少…真的好痛…

    玉势是自己精挑细选过的,尺寸不大不小,正适合唬人,可还是在这个时候险些去了自己半条命。

    "痛吗?您不应该早就被cao开了吗?这才哪到哪呀。"

    弈星怒气未消,装作没看到明世隐眼角挂着的泪,依旧用掌心抵着玉势根部的玉托,任由这一整根yin具被师父的xue绞着。可他也舍不得师父疼痛劳累,于是把人的腿放平,欺身压了下来。

    一身打湿的白袍早已凌乱不堪,遮不住明世隐的身体,艳色的rutou裸露在空气中,战栗地挺着,被唇舌一口叼去也是正常。

    明世隐抬起手臂咬住,才不至于发出叫声,刚才引诱徒弟的时候叫的有多放荡,真被徒弟亵玩的时候就有多羞耻。

    "所以…"

    弈星啧啧吃着奶,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,插在xue里的物件慢慢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陌生的触感叫人心惊,发烫的皮肤快要蒸腾出热气,此刻明世隐的身子活像煮熟的虾。

    "那人究竟进到了哪里?"

    明世隐脑子已是一团浆糊,还没来得及分辨弈星的意图,体内物件被抽出一截的感觉先到来了。

    弈星留了些长度在里面,用晚辈求知的语气询问道:"是这里吗?"

    明世隐粗喘着没回话,他适应痛感后的xue里空虚得紧,rutou被唇舌狎弄更是火上浇油,难耐得下意识扭了扭腰。

    瞧他这幅浪荡样,弈星更恼了,做出了平日里他绝对不会对师父做出的嗤笑表情:"也对,那人应当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货,不然也满足不了师父。"

    玉势毫无征兆地快速抽动起来,明世隐哪里经历过这种事,叫那比手指粗上一圈的东西在自己xue里不停抽插,摩擦着他刚刚一直找不到的敏感点。

    他抖着眼皮,整个人绷成一条直线,前头被疼软的roubang又立了起来,一点点吐着水。

    "师父好漂亮,抖得不像话,是舒服吧?"

    弈星扯开他挡着脸的手臂,俯身凑上去用脸颊蹭他——未被承认的关系,是不配索求一个吻的。

    玉势狠插到了深处,碾过rou壁下藏着的可怜腺体,一声惊喘从他口中泄出,随后便是灭顶的快感席卷着全身。

    这是…什么…

    明世隐猛地勾住弈星脖子,将人拉下来紧紧拥着,在他耳边放肆呻吟。

    "哈啊…星儿…星…!——额…?!"

    快要涌出尿口的jingye无处可去,只好打道回府。弈星将堵在小孔上的手指又压了压,粉嫩的guitou甚至被弄出了红痕。另一只手将玉势抽了出来,湿哒哒的肠液挂在莹润的材质上,十分晃眼。

    "抱歉…师父,我实在是…"

    玉势被甩在一边,弈星直起上身,视线牢牢锁在明世隐被拓得恰到好处的湿润xue口上,硬的发痛的下体将裤子撑得格外明显。不等明世隐从射精被阻的难受感里缓和过来,自己就被翻了个面,摆出更让人羞耻的姿势。

    "…实在是忍不下去了。"

    丁香色腰带滑入弈星手中,与恬静面庞毫不相干的rou刃弹出,即使背过身看不见,那拍在自己臀尖的分量也着实不小。

    明世隐咽了下口水。

    发育…怎么这么好,小时候还帮这孩子洗过澡呢。

    他将头埋在靠枕里,兴奋地抖着手从身下穿过,去够自己的后面,却被一双手截了胡,连带着另一只手也被捉了去。

    嗯,这个死结打的也挺灵巧…巧?

    失去了手臂支撑的身体紧贴在塌上,明世隐艰难地转过头,有些慌张。

    "为师没给你下达这个指示吧…!"

    弈星握着自己青筋怒张的jiba,抵住洞口插到了底。

    "呃——!"

    明世隐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了,宝贝徒弟的jiba比那死物粗上不止两圈,整个肠壁都被塞得满满当当,以至于他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,连大叫都喊不出口。

    "呼…这种时候还在端架子吗?"尚且算是衣冠整齐的弈星伸出手,贴上明世隐光裸的后背,将他又往塌上按了按。

    "要不要看看你现在是什么sao样子?阿隐…"

    阿隐。

    紧绷的神经像浸入一池温暖的春水,瞬间松弛下来,明世隐埋入软垫的脸上是止不住的笑:终于,终于让我听到了。

    ——直到狂风暴雨般的侵犯袭来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"小畜生...呜...呜...畜生..."

    落针可闻的屋内盘旋着一阵阵似哭非哭的沙哑叫喊,此时此刻的明世隐,rou感十足的屁股正被自己疼爱多年的徒弟两手握着掰开,下半身打桩机般一下一下地cao进他的屁眼里,弈星粗壮的jiba狠狠鞭笞着他柔嫩的敏感点。

    ,啪...啪...啪...,

    弈星低着头,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二人结合之处,额角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滚落,滴在明世隐臀瓣上,又滑入了明世隐被掰开的臀缝,与师徒二人苟合出的白沫相融,也被cao进那红艳xiaoxue里了。

    "啊...!啊啊啊......"敏感点被不断摩擦,电流冲击般的快感游遍了明世隐全身,他的脸贴在红木地板上,大张着嘴,涎水顺着脸颊洇得一小块地板都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他撅着屁股下着腰,翘起一个让人食指大动的动作,眼神涣散、像动物交配一样跪趴着被弈星按在地上cao得大叫。

    弈星连着狠狠cao干了百来下:"师父就是故意的吧,故意引我上钩,故意逼我表露心意,故意..."

    他下身动作一滞,随即又是一个全力深入,咬牙切齿道:

    "故意也给我下了药..."

    明世隐感觉弈星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,爽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了,

    "呜...呜.....弈星......不...行...太深了...不要了..."明世隐被过电似的快感冲击到混乱,慌得下意识用手肘往前爬,屁眼里的粗大jiba紧贴着肠壁向外抽出,磨得他双腿直打颤。

    弈星露出甜美的笑容,握住明世隐的胯部一把将他捞了回来,随之而来的是又一阵猛烈的冲刺,次次都是连根拔出再连根没入。

    "呜啊啊啊啊啊啊!!!"

    明世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插得哭叫出声,弈星伸出手指探入明世隐口中,翻搅着他水光淋漓的舌头,另一只手掌拢住结实的胸口,使力抬起软成一滩水的师父,将他的上半身贴近自己。

    明世隐口里含着手指,呻吟声愈发含糊不清,其中或许夹杂着类似求饶的词语。弈星听不清楚倒也没在意,他微微俯身凑到明世隐耳边,温柔地劝诫道:

    "别想逃,躲不掉的。"

    明世隐深粉色的奶头被弈星两指捻住,在指甲的搔刮下含羞带怯地挺了起来,他一边舔吻着明世隐的耳垂,一边挺胯用jiba一下一下碾磨明世隐肠壁上脆弱的那一点。

    敏感的耳道被弈星的吐息不停冲刷,舔吻的水声刺激着明世隐的神经,他下意识缩着脖子躲闪,却感受到下巴上铁一样的钳制越来越紧。

    炙热的巨物每一下都狠狠碾过体内,弈星也被他又紧又湿的xue道夹得直喘粗气。

    "我相信您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张开腿的吧?"

    "唔......唔....好…涨…"明世隐口腔被玩弄着,胸前加身下剧烈的快感让他翻起了白眼,跪着夹住身后弈星的腿越收越紧,脚趾蜷缩到发白,xue里连续收缩,嘴里高亢的一阵浪叫,俨然是不用摸前头就要被干到射出来了。

    "算了,估计您也没什么精力回答我。"弈星不过是心头怄气随口一说,他坏心眼地在明世隐将要射精时停了下来,伸手把紧贴着自己的明世隐按到了地上,便于看的更清楚些。

    明世隐高潮戛然而止,两只手都被绑上,也没法自己去撸前面,急得双腿不停乱踢,嘴里呜咽道:"啊......让我射......我想......射......"

    他感觉到弈星没有插他的意思,xue口空虚地缩了缩,他含着手指,泪水涟涟的一双眼渴求地望着自己的乖徒弟。

    弈星看到明世隐吞吃自己yinjing的xue口水淋淋的,已经被cao开了,撑成了一个厚实的rou环,随着jiba抽插带出一片yin靡的白色泡沫,有些都沾到弈星的耻毛上了。他一个毛头小子哪里看过这样yin秽的风景,当下眼里yuhuo更旺,而美人媚眼如丝,盼着自己能继续把他cao到高潮迭起。

    弈星抽出手指,带出的唾液在空气中扯了一条细丝,他将沾染上的液体从明世隐的脊背一路下滑抹到尾椎处,随后捞起明世隐拄着地板的双臂,骑马拉绳一样地向后拽,挺胯大开大合地cao弄了起来。

    "啊.....!啊.....!呜..."明世隐双目失焦地垂着头,露了点猩红舌尖在空气中,上面是含不住的唾液直往地板上滴。他脑袋发昏,明明是自己找cao,爽到极致却又是受不住的讨饶,艰难地拼凑出一句:"弈星....轻点....轻点....我不行...不行...."

    "没关系,想射就射吧,这次不闹你了。"他再次伸手托住明世隐的下巴扳过来,满足地眯起眼睛,"方才师父害羞不让我看,现下没得选了。"

    明世隐闻言整个脸皮都要烧起来了,刚想张口训斥几句,弈星却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顶得他快要只有求饶的份。

    "啊..哈......啊....畜生....欺师灭祖的....畜生...."

    "星儿就是小畜生…被师父您捡来养大的小畜生…"弈星摸着明世隐的肚皮,在roubang插到最深处时按了按上面的凸起,贴住通红耳尖询问:"他有我cao的深吗?我cao的您肚子都被顶起来了…"

    粗长的jiba在他又湿又紧的屁眼里捅的顺畅极了,射精前那熟悉的高潮感又向明世隐袭来,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快爽翻了,索性岔开腿,扭动着腰肢不停迎合着顶弄他的性器,嘴上也不再辱骂弈星,而是放荡地叫出声来。

    "啊......啊!......要射......我要射了......"

    快速的摩擦让肠壁温度越来越高,烫得弈星jiba一跳一跳的,明世隐被顶得浑身过电身子直往前蹿,却一次次地被捞回来狠干。

    "啊啊啊......啊......呜......"明世隐突然弓起了背,浑身剧烈挣扎起来,弈星险些都没按住他,一股yin水失禁般哗啦啦拍在弈星没入他体内的粗壮物上,肠壁狠狠绞紧,随后便是剧烈的收缩,严丝合缝地裹住弈星的jiba,连上面的经络都不放过。

    弈星被咬得差点也交代了,他缓了一会,将明世隐的身子翻了过来,晦涩的目光游离到明世隐小腹处溅上的白浊液体,双手掐住他膝弯,用力将丰硕的大腿拽扛到自己肩上,低声念道:"师父,您被我cao射了。"

    "呜......"

    明世隐前面还在一颤一颤地流出jingye,双眸无光、大脑一片空白,听到这赤裸裸的语句xue口就反射性吞咽得更厉害,紧着缠弈星依旧硬挺的粗壮根部。

    弈星搂着他的大腿,低头在上面吮出了好几个红印子,明世隐这里和耳朵一样,实在是一处敏感点,弈星呼出的气打在他泛着粉的软rou上,每吸一个印子,他的后xue就狠狠收缩一下。

    联到自己刚刚失态的呻吟喊叫,明世隐涨红了脸呜咽了一声,眼底流转出几瞬泪光,眼下红痕也连羞带恼地加深了艳色。他赌气似的别过头去,不愿再多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还没射的弈星微微气喘,散乱蓝发间黑如漆墨的双眸认真地望向明世隐,下身又是一个深入:"是您先招惹我的,就该想到我不会手下留情。"

    明世隐双手被缚,无法抬掌遮住双眼,只能咬牙忍住叫声,恶狠狠地瞪向弈星。

    可怜名动长安的牡丹方士,此时衣衫被撕成好几片,荡妇般双腿大开地挂在少年肩膀上,前面射得一塌糊涂、jingye流得到处都是,后面屁眼里还含着男人的jiba,眼角含春嗔怒而视的样子,哪里还有往日的震慑在?任凭何人看来都只不过是床笫之间的欲拒还迎罢了。

    两方对视,最终明世隐败下阵来,他实在受不了弈星那像要吃了他一样的眼神。

    "你先拔出来…我不做了…"

    起先他还感到爽利,让弈星拿捏着翻来覆去地cao干自己,也没有不吃劲地"啊啊"大叫出声,损了作为师长的颜面。

    可这小畜生好似憋着一股气,一直有些闷闷不乐的,嘴上没几句话,有也全是羞辱他的,下身力道越来越大,给他撞得话都说不连贯一句。

    现下更是丢人,直接没碰前面就被玩射了,淌了一堆水,还以为自己失禁了…

    他将被绑着的手亮出来,身子费力缓慢挪动着,轻喘着忍耐roubang从体内退出的不自在:"乖,听话…解开,然后…嗯…拔出去…"

    "…"

    弈星露出受伤的表情,他垂着头,发丝掩着半张脸:"星儿知道自己不配和师父在一起,只是师父一时兴起的玩具罢了…不过为了师父,星儿会听话的。"

    真是感天动地的孝心啊,如果忽略你抓着我屁股的手和再次捅进去的jiba,就更让人信服了。

    "哈啊…少来这套,死孩子…"束缚着的手腕套住少年棋手的脖颈,guntang的吻啄在嘴唇上,细细密密地交缠着。

    "什么时候察觉的…"

    弈星用力地回应着,简直要把他师父的舌头吃进肚里。

    "师父是聪明人,还问星儿干嘛呢?"

    明世隐抬起腿,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。

    "下次再故意说那种话臊我,可饶不了你。"

    弈星吃痛,恋恋不舍地松了嘴,似湖水清澈的眼睛倒映着明世隐情潮未褪的脸。

    "师父这就想着下次了?还真贪嘴。"

    明世隐装作听不见后面半段,挑着眉抱怨:"还叫师父?"

    "好,阿隐。"

    弈星松开系在心上人腕间的布带,亲吻着那额间血红的印记。

    ——我的阿隐。

    天已蒙蒙亮了,但两人都知道,这互通心意的一夜还很长很长。

    END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