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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 不仅如此,这样她会被外人看贱,对她是种羞辱。 更何况,这样轻挑是不尊重她在外的身份。 尽管伶姨说得很有道理,我觉得,还有某种的心理障碍成份在。 我每天都把对伶姨的性幻想写在日记里,我也知道,伶姨会看得到的。 每天日记的最后,我都写着,伶姨,可不可以让我仔细看看? 可不可以给我摸摸看?好不好嘛,伶姨。 不然,我满脑子都是伶姨曼妙的胴体,什么事都做不了了。 好不好嘛,伶姨。 由伶姨留下的记号,我知道,伶姨都看到了,只是,她还在犹豫。 终于,有天,我和朋友约了出去玩。 回家时已是晚饭时刻,伶姨正在厨房作菜。 我冲完澡回房后打开计算机,现在我已设定自动先开启日记程序,至于隐藏目录及密码,因为没有必要,我也都拿掉了。 入眼的是伶姨的留言,终于,伶姨下决定了,不管是好或坏。 我急忙拉把椅子坐下来仔细看。 小正,我总觉得我们这么做有些不对,可是,我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。 是我身为你干妈的身份吗? 可是,当干妈不是就该照顾宠爱干儿子? 我也看不出让你有安全的宣泄管道,减少课业外的成长烦恼有什么不对。 难道是干妈和你之间的年龄?或是礼教的约束? 这也都不该困扰干妈的,干妈向来最讨厌这些世俗观念。 那么,到底是什么? 干妈想不出来,男女两情相悦,问题在哪里? 这件事,干妈想了好几天。 既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,干妈就该答应你的。 可是,总是怪怪的,说不上来。 这样子好了,我们彼此折衷,你要摸干妈的身体,干妈答应你。 但是,只能隔着干妈当时的穿著,并且只能在私下只有我们俩的情形。 至于要看干妈私密之处……我们先保留。让干妈把一切想清楚,好不好? 干妈也很苦恼,想给你答复,却又不知该如何决定。 原谅干妈,让你这几天如此烦闷,你可以接受干妈折衷的提议吗? 让干妈多点时间把这整件事想清楚,好不好? 巧伶太棒了,有响应了。 我冲到厨房从后方一把抱住伶姨,向她说谢。 伶姨当时是穿著丝质上衣,短窄裙,搭配裤袜,以及「家居用」高跟鞋。 伶姨说道,「怎么了?小正。小心点,不然我们的晚餐就完蛋了。」 这时这些话我怎么听得进去?又怎么会在乎? 我摸向伶姨那对令人遐思的rufang。我更是惊喜,在丝质上衣下,并没有乳罩。 美乳盈握,我一手揉着伶姨的左乳,一手向下探入伶姨的裙底。 抚摸着伶姨翘起的美臀,三角裤在裤袜上的衬线,顺着股沟往下,我的手触及一片湿地。 再把手往前方一翻,越过骨盘,来到伶姨最隐私的密地。 我的手隔着裤袜和三角裤在这块密地上来回的抚弄着。 左手也没闲着,隔着丝质上衣在伶姨的奶子上绕着圆周,并不时搓捏着伶姨突起的rutou。 伶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,也越来越大声。 她的两只手已不再是在菜上面,而是撑在流理台上,不时的握紧又放松。 我听着伶姨的喘息,将嘴往伶姨诱人的双唇移去。 伶姨抿着嘴,试图避开。 我在双手上多加了力道。 终于让我的唇碰上了伶姨的唇。 我的运动短裤被撑的挺挺的,涨的好难受。 于是我空出一手将短裤及内裤拉下去。 煞时,我的阳具就蹦了出来。 回手,将伶姨的短窄裙撩至腰际。 把我的jiba时而置于股沟,时而置于两腿交处磨着。 那温暖柔细的滋味,真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。 这样子,我的两手便集中于伶姨傲人的一对奶子上,不断揉着。 伶姨的秀发因为头部不时的前后摆动而显得有些凌乱。 我又将我的嘴凑向伶姨的娇唇。 这一次,我又得了一个惊喜。 伶姨并没有抿嘴避开,反而将她的舌头度入我口中。 我们热切的吸吮着,舌头互相缠绕,并伸入对方口腔里。 我jiba的磨动越来越快。右手又往下探。 触及伶姨裤袜的上缘,我的手往下一压,准备往里去。 伶姨急急由接吻中的嘴边说,「不行,小正。不行。求求你,我们说好不可以的。不要,好不好?小正? 」并一手按住我往里探的手。 我犹豫了一下下,如果我现在打破约定,可能这阵子美好的一切都会一起毁掉。 我不能冒这个险。还是 安全的一步步来妥当。 于是我又把手放在伶姨的奶子上揉着。 伶姨知道我退出手后,也决定让了步,只手把上衣胸前的扣子解开。 伸手握住我的手,引导到伶姨的奶子上。 我的阳具一直在伶姨的屁股沟和私密处磨着顶着。 双手由下往上罩住伶姨那对奶子揉着,并不时搓捏伶姨的rutou。 我发现,我稍用力捏伶姨的rutou,伶姨就会倒抽一口气。 然后咬着下唇忍住不发出声音来。 最后,我再用力一捏,伶姨忍不住了,嗯哼了一声。 之后,她极力的抿着嘴压抑着不让嘴巴说出话来,用极微细的嗯哼声音配合着我的动作。 就这样,我们在厨房激烈的爱抚着,一直到我就这样喷泄在伶姨的私密处之前。 jingye沾上她的窄短裙及裤袜。顺着匀称的美腿流下来。 伶姨瘫趴在流理台上喘了好一会儿,才定下来,回头看看我,嗔到,「看你,满身大汗又把我这道菜毁了,再去冲个澡去。我也要去冲个澡了。等我再重做一道菜再吃饭,饿着了只能怪你自己猴急!」 说罢便边解衣,边往她房间的浴室走去。 我不自主的也跟着伶姨走向她房间。跟到她房门口时,伶姨伸手挡住我,说,「不行,年轻人,你回你房里浴室去冲澡去」 我于是转向回对面我的房间去冲澡。 等我洗罢出来后,我顺手将凌乱的厨房稍事整理清洁。 将清洁用品放回时,恰好就在伶姨浴室外。 窗户虽然微开,但百叶窗是关上的。 更何况我知道还有一道帘子。所以也没再耗费心神。 奇怪的是,我做完这些事,又在窗下站了好一会儿,才听到有水声传了出来。 老实说,我原本并不怎么欣赏连身裤袜的,我喜欢的是吊带袜组,我觉得吊带袜组较能引起我的性欲。 一度还想在日记上要求伶姨把那些裤袜全扔了别再穿了。 不过,有了这次经验,我的态度转为不反对了。 那天,晚餐到将近八点才上桌。 饿? 的确,我是有点饿。 但是,你知道吗?我一点也不介意。 第五章惊喜?精喜? 那天初尝裤袜的味道,虽然我俩都是当事人,我还是详细的把我的兴奋与感想写入日记。 毕竟,还是要有忠实的记录。 我也对伶姨提出我的疑问,为什么伶姨总是忍着,只是细声的嗯哼着? 到底为什么要如此抑制呢? 还有就是,为什么伶姨进房后,过了这么久,才听得水声? 伶姨隔日给了我答复小正,你问得对,这点我确实没有好好想过。 从小我就被教导要做个端庄的淑女。 不论什么场合都不能失色或提高声调,这样有失身份。 所以不自主的也抑制自己不能出声。 不然就会被视为yin荡。 现在想想也实在很可笑,就只我俩,又哪来的外人评什么yin荡呢? 话说回来,干妈这样矜持,反而只是害自己。 不能完全放开,何能体会极致? 干妈真是笨哪。谢谢你点清这一点。 至于另一个问题,这就当干妈的秘密好了,不要追问,好吗? 就当干妈害羞好了,可以吗? 或许日后,时机到了,干妈会告诉你的。 巧伶我有时真是搞不懂,伶姨对我都已如此了,还有什么好羞不羞的? 不过,既然伶姨都这样表示了,更何况我还是有希望时机到来会知道,我就没有再提了。 这天,总公司的苏执行长打到伶姨的专线电话来。这是很少有的事。 伶姨对于公司的事都全权交派处理,不但隐在幕后还全不管事。 所有公司知道家里电话的也只有这总执行长。 外界知道的,除我们一家三口,一只手都数得出来。 他和伶姨很谈得来,兴趣也相投,对事务的见解更是有默契,加上又是单身。 几度妈都要撮合他和伶姨,却是两人总是阴错阳差,时机不对……没有结果。 老实说,我听到伶姨和他约在附近的咖啡屋碰头时,我是有点,不,很吃味。 我自然向伶姨表达了。 伶姨听了乐得一直笑,这反应倒不是我所想象的。 等伶姨笑得差不多,气也喘过来之后才说。 「你这个小宝贝,你想到哪里去了。 小小年纪就会吃飞醋呀。「我可是笑不出来,我是认真的。 「你放心,苏苏只是来谈公事,又想找我聊聊,顺便带他女友让我瞧瞧给点意见而已。 我原本也想在电话中就解决的,只不过拗不过他,又不想摆架子命令它。 更何况,我不出去现现身。人家老以为我和你都在房里,也不好啊。 这样吧,我穿裤装出去,咖啡屋离我们这儿不远,我把walkie-talkie打开,让你全程监控,行了吧?「Walkie-talkie是对讲机,虽说仅适合近距使用,但是伶姨买的功率够强,也够听得清楚了。 我原本也想跟去,但是去了搭不上话也很无聊。于是便答应了。 伶姨主动的就掀起裙子,将她的三角裤褪了下来。 这回,她的动作较缓慢,让我多看了一下。(我想,她是想补偿我吧) 然后把三角裤塞在我手里,说,「好嘛,就别吃飞醋了。让这底裤代替伶姨陪着你,好吗?」 随后就回房更衣去了。 我看着伶姨从她房里走出来,是套合身的裤装没错。 但是,这套裤装也衬出了伶姨翘翘的屁股,现出里面丝质三角裤的棱线。 我是有点不满意,可是,想想,伶姨这种要命的身裁,穿什么也掩盖不了的。 不过,我倒是没想过,连裤装也掩不了伶姨的性感。 伶姨把另一只对讲机交给我,在我面前将她的对讲机发话纽卡死,放入手提包里。 「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?小霸王」然后才出门去。 我回房,原本一直注意听着对讲机的内容,结果证明我真是多虑了。 我觉得有些惭愧。 原来是总公司顶楼要改装,伶姨觉得没有必要有总裁室。 想把执行长室移至顶楼,全给苏执行长用。 理由是她几乎都不现身的,空着是浪费资源。只便宜总裁秘书一个人用。 苏执行长则是认为这么做万万不可,他留在下一层和几位副执行长一起才对。 后来伶姨终于说服苏执行长将执行长室移至顶楼。 将总裁秘书划规执行长,只有她到总公司时再由她使唤。 然后两人又为了伶姨同样以不常现身执意要